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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消息 > [時代議題]游爆日本:旅行背后的生存法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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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五一”前后,兩則看起來頗有“違和感”的新聞,同時牽動了敏感的國人神經。  一是四月底,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訪美期間,受邀于美國國會兩院聯席會議發表演講。這是日美關系史上的第一次,“迄今為止日本首相獲得的最高禮遇”。不過安倍在演講中并未使用“道歉”(apologize)而是用了remorse(懊悔)、repentance(悔恨)等詞。這自然引起了中、韓等國的強烈不滿。比如,《環球時報》的評論怒斥“安倍用向美諂媚逃避為侵略道歉”,央視評論則質問:“安倍訪美結束我們要警惕啥?”在這些報道和評論下面,不出意料地涌動著中國網民憤怒的反日聲討浪潮。但另一邊廂,卻是“小長假”火爆的赴日旅游熱潮。據統計,五一期間,中國公民出境游人數比去年翻番,日本則名列目的地前三。在騰訊網,一個題為《中國游客五一日本瘋狂購物》的拍客視頻,獲得超過百萬的點擊。視頻中,一位女游客不無得意地說:“看上的都買了!”這一場說走就走的去日本旅行,風潮裹挾的,是逐步中產化的人群,對于生活品質、審美和商業與工業升級的種種期待。  而游爆日本的事實則說明:現實主義在中國從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條生存法則。  擱置爭議,你賣我買  余嶺  自2015年初以來,火爆的中國游客在日本社會中引起了強烈震動。首先是春節,赴日觀光的中國游客達39.5萬人,直接拉動日本百貨店月銷售額在2014年4月消費稅增稅后首次出現上升。瘋狂搶購的盛況讓日本人簡直無語以形容,只好創造了一個新詞“爆買い”。緊接著是櫻花季,中國游客人數再創新高,日本人又發明了“爆花見”、“爆宿”,來形容“中國人殺到”(《日經新聞》標題用詞)后擠爆賞櫻花勝地、酒店人滿為患的情景。  這種熱潮其實早已出現。我曾在2014年11月初赴日旅游,當時并非旺季,但所到之處,聲聲入耳的依然是中國的各地方言。在京都著名的清水寺旁歷史悠久的小街市上,正準備去和幾位漂亮的和服女士合影,走近了一聽對方說的是地道的四川話!  當我走出橫濱海關,準備登機回國時,是一個再典型不過的滿載而歸的中國游客形象:手里拎著一個象印牌電飯鍋(不能托運,怕摔壞),背包里除了各式手信之外,就是一個拆了包裝的索尼微單相機(為了過中國海關時不被收稅)。已經托運了的超大行李箱里,則被塞滿了藥品(其實大部分是日本所謂的“漢方藥”)、化妝品,以及臨走前半小時沖到剛剛開門營業的“無印良品”齋心橋店,隨手搜羅的一大堆衣物。  日本,這個中國人有著復雜情感的近鄰,為何突然成為中國游客的最愛之一?  從兩國人民的相互觀感來看,可以說再糟糕不過了,雙方似乎都認為對方是“惡鄰”。在皮尤中心的“全球態度調查”項目(GlobalAttitudesSurvey)中的“中國形象”部分,日本人近十年來對中國的評價都很低,持積極評價的比例基本上在30%以下。  不過,不可否認的是,中日國家層面的緊張情緒比起以前來說還是有所放松的,這直接提升了中國民眾的訪日熱情。2012年秋“釣魚島國有化”后中國爆發反日大游行,赴日旅游人數隨之暴跌。此后,中日之間沒有出現如此緊張對立的局面。在簽證、稅收、匯率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下,從2013年9月開始,訪日游客又逐漸回升,并最終出現了前文所描述的“爆買”、“爆宿”場景。  過去幾年,日本陸續放寬對中國訪日旅客的簽證條件。2010年7月1日,中國個人旅行簽證申請者年收入從25萬元大幅降至3萬—5萬元。2015年1月19日起,日本放寬對中國訪日旅客發放多次出入境簽證的條件。一是對過去3年有訪問過日本的中國旅客降低收入標準,二是把限期3年延長到5年,讓更多非高收入的訪日中國旅客也能更自由地出入日本。  在稅收政策方面,2014年4月,日本17年來首次上調消費稅,由5%增至8%。安倍的做法被認為是“自殺”,原定于2015年10月第二次上調消費稅至10%,最后決定推遲18個月至2017年4月。實際上,為避免對外國游客的不利影響,日本在2014年10月1日起就針對外籍觀光客擴大免稅對象商品,除原本就列為退稅項目的服飾、裝飾品、家電產品、皮包、鞋子等商品外,新增食品、酒類、香煙、藥妝品等退稅項目。并且,每人每天在同一店鋪購買,消費金額在5000日元以上即可退稅。  更為重要的是,最近兩年,日元大幅貶值,從一美元兌80左右日元,到暴跌至現在的120日元左右。人民幣兌日元,也相應從12左右升到20左右(即5元人民幣可以換100日元)。這使得原本具有強大購物欲望的中國游客掏起腰包來更加豪氣。中國大陸游客人數雖然位列臺灣和韓國游客之后,但購物支出比例卻是前兩者的數倍。據統計,中國大陸游客有高達55%的旅游開支都用在了購物上,人均購物花費達12萬日元,韓國人的購物花費只有2萬日元,占總開支的26.5%,而美國人的購物開支比例則僅有13.8%。  另外,不得不提的就是日本對香港的“替代效應”。就近距離的出國出境游而言,富起來的中國人這些年早已經去膩了香港,香港的吸引力除了購物之外所剩無幾,更何況香港的價格優勢在火爆的網購面前也越來越沒有吸引力了。相比之下,日本就更加凸顯了其巨大的購物和觀光吸引力。以前,大陸人是去香港買日本原產的日本貨,如今則是直接殺到日本去買原裝貨了。  在騰訊的拍客視頻中,一位老伯說,(日本人)蠻善意的,很尊重我們,他愿意“花錢買放心,花錢買尊嚴”!  回到議題開頭的兩個違和場景,有一句話最能概括其戲劇性:“小日本的東西就是好!”(想象一下,這句話從多少中國游客的口中說出來)嗯,擱置爭議,你賣我買,挺好。現實主義的生存法則,在中國從來就是最重要的一條政經規律。  作者系媒體人、學者  —世相—  去日本旅行的三個面向  時代周報記者劉巍發自廣州  無處不在的精良設計、高品質電飯煲和先進大小企業,代替了櫻花、富士山以及“島國小電影”,成為中國赴日旅行者心目中的日本新印象。  低匯率時段“東西便宜又安全”雖然是赴日旅行風潮形成最重要的一股力量,但風潮裹挾的,是逐步中產化的人群,對于生活品質、審美和商業與工業升級的種種期待。  深巷中的日本文化  2014年秋天第一次到日本,所見的設計和產品質量都超出了吳語的想象。以前他只知道日本的汽車、電器質量很好,去了之后才發現“所有東西質量都很好”。  更重要的是,所有目見的東西,幾乎都設計精美。讓吳語大開眼界的是,即便是路邊的電線桿小廣告,拍下來都可以算城市藝術。而唐宋文化在日本的留存,也讓吳語這個文藝中年感覺親切又舒適。  讓他覺得特別舒適的還有日本的井然有序。對于一個自認為“特別內向”的家伙來說,從市井又吵鬧的廣州抵達人人各守其道的日本,仿佛從炎夏的戶外突然沖進了空調房。  由于第一次去的印象極好,兩個月之內,吳語和太太第二次去了日本。相比第一次跟團從富士山到長野的走馬觀花,第二次,他們能夠鉆進各種巷子,找到原創設計師品牌小店去看個性設計,也發現不少買手店就開在小巷子里。  對于作為時尚行業從業者的吳語和吳太太來說,日本服裝設計“東方禪意+西方版型”、還能適配東方人的身體,是他們一直以來深入探究的對象—吳家自己也做原創設計品牌,出品的成衣上,不時可見日本小清新和浮世繪等元素。  其實吳語多年來一直仰慕日本文化,“以前沒去是因為一直在忙自己的公司”,現在公司各方面上了軌道,他有時間將更多的精力轉向吸收、創造和提升。  吳語從日本買了很多衣服,但強調是“工作需要”。山本耀司、川久保玲等牌子顯然必選,“很多都很便宜的,有些都只要1000多塊”。  從日本回來后,吳語原本接近挨踢男的整體造型,先加上了帽子,又加上李宗盛款的胡子,但他堅決否認這跟去日本旅行有任何關系。  再過數日,吳語將第三次造訪日本,再去深入看看各色設計師服裝,再與各路供應商談談合作。  不用在“頂級保養品”和錢包之間左右為難  作為一位年入20萬左右的白領,日本作為購物地的存在讓她再也不用在“頂級保養品”和錢包之間左右為難了。  “買買買”是李梅梅日本行程的最好概括,接近3萬元的信用卡賬單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。  4000多元一只的電飯煲幫人帶了兩個,其他的,主要就是李梅梅自己要抹在臉上的東西。有一款護膚品據說是“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參與開發的”,將世界上最好的燒傷修復成分添加其中;而另一款,李梅梅相信它是用“鯨魚身上的成分速凍后加工而成”,由于產量稀少和日本社會“先供給自己”的慣例,只在日本能買到。  在被導游帶去的多家免稅店里,李梅梅都買得相當順利:導購大部分是說中文的,不少是留學生。只不過,她需要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同胞們拼手速—這些免稅店里的顧客也有九成是中國人。  李梅梅拉著行李箱掃空了三家免稅店的雅詩蘭黛眼部護理,一共搶到了十來套。回國后,這些眼部護理迅速地被閨蜜們哄搶一空。  北海道海鮮的新鮮程度和實惠也讓她印象深刻,那些活的章魚和鮮美金槍魚入口的美妙感覺,和超市里折合人民幣只要200多元一只的澳洲帝王蟹,在她的朋友圈里圖文并茂。  2015年元旦抵達東京的李梅梅看到了那個冬季的初雪,她認為這是好運。  伴隨初雪的則是日本女中學生們直接裸露的大腿。再聽導游講述“幼兒園不讓小孩穿褲子”的故事,讓一向勤奮又自我要求頗高的李梅梅感慨“這真是一個從小時嚴苛教育人的國度”。從日本回來,她也開始在廣州的冬天裸腿,但并沒有堅持太久。  李梅梅準備再去日本,7000元左右的食宿交通費用,“讓朋友們分頭認領點代購額度就行了”。的確,周邊個個都希望她再去日本幫忙買,一定比例的代購費大家也根本就視為理所應當。  精致的小企業  與外企高管廖慕凡一起去日本旅行的,是一群國企中層和中小企業主—這是廣州某企業家協會組織的會員活動。除了東京購物、京都賞景,另一個重頭戲就是在東京大田區的“中小企業開放日”去參觀。  這是由日本的地方政府和工業協會主導的定期不定期活動,即便外國人,只需要事先登記就可以照日程表按圖索驥,自行參觀。  坐車抵達之后,廖慕凡見到的是井字形街道和散落的一棟棟小平層、小別墅—他原本想象中的“工業區”不見蹤影,驚訝中他逐漸確認:這里的企業和居民區就是混在一起的。  從站在道路旁負責發放資料的當地工作人員手里拿到地圖,廖慕凡走進了他需要去的“小別墅”,他才知道日本的“小企業”是什麼概念:十來個人,小小的屋子,只做設計和技術研發,這里最多進行產品裝配活動,有污染或者需要大量人力的生產加工環節早已移到此區域之外。  但小歸小,卻精致。此次廖慕凡他們確定參觀的企業,多數是科技企業。四家讓大家印象最深刻的企業,一家專門做高科技紡織面料印染,一家開發3D打印技術,一家做汽車模具和精密刀具模具加工,還有一家做集裝箱等移動倉儲設備。  廖慕凡對日本制造業的認識也被刷新:他原本一直以為精密刀具只是工業強國德國、美國的強項,此時方知日本工業也已經在“精美設計”的印象中默默成長到如此高度。  這些高端小企業一開始的市場定位就是面向全亞太甚至全球,合作對象則有大象也有螞蟻。這讓廖慕凡深深感受到了是日本產業鏈的精細分工。  “也許我們的國家,還要經過很長時間的淘汰和升級,才能到這樣吧”,廖慕凡說,有機會,他愿意也來一次這樣的德國游。  (應采訪對象要求,吳語、李梅梅、廖慕凡均為化名)  —數據—  赴日旅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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